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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蔑地一笑道:“有这么个必要吗?庄珲,做人最好有自知之明,不要自取其辱。”
饶是庄珲做足了心理准备,此刻脸色也好看不起来,他深吸一口,略带怨气地问道:“冠卿,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我可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,只有你一个。”
他走到梅冠卿身旁,还不忘抖抖自己昂贵的西装,以彰显他迷人的风采。
梅冠卿心里不停发笑,庄珲这故作深情款款的拙劣演技简直像闹着玩似的。
可惜他引以为傲的光环对她毫无魅力可言,无论是家世样貌、家资学历,梅冠卿自以为没有一处不如他的。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卑两个字怎么写,想让她崇拜男人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梅冠卿最讨厌男人在她面前要情面,不屑地说道:“你若是觉得委屈,大可以不必要如此殷勤,搞得我好像在求你一样。若是心中不忿,就不要勉强了,我可担不起你这份人情。”
她高高地扬起头颅,从怀里掏出烟,那无情又狠厉的薄唇像抛垃圾似的吐出一口烟雾。
她的脖颈露出纤薄美丽的肌肉线条,那雪白的肌肤让项链上的珍珠都相形见绌。
她是绝情、是傲慢、是无礼、是不识好歹,可她实在是太美了。
尤其是近距离地站在她的身边,更能感到美丽的颜值带来的冲击。
怪道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