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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788独自炸毛道：“你放屁！你肯定没来过，又是骗人的！”

“我确实来过，”闻浅还能抽空回答他，“老爷子来出差，我跟着学习，只是没来这么偏。那菜我也吃过，”闻浅笑道，“只是是在宴会上吃的。”

“哼！”7788说不过他，只得生闷气。其实连他也没意识到，自己最近总因为闻浅而生气。可是他并不恨他。作为人工智能的7788不知道什么是恨，因为系统不需要有太强烈的情绪波动，那样不利于工作。

同样的，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爱。

不知道多少年以前，那或许是很久很久以前，久到7788都快没了印象，主神为所有系统注入程序，他们幻化出的身体都由主神一一抚摸。那时他们与主神的关系就像父母与孩子，7788天真得虽不记得那日的情景，但如今想起来仍会因当时圣洁而伟大的仪式而感动。

他们的身体与人类无异，据说这样才能让宿主放下心防。所以他们当然也有心脏。

7788的心脏在主神抚摸过后第一次开始跳动，从那以后均匀跳动了长达几百年。

所以爱这个词对于系统来说还很遥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