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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懿睡意来的很快,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时,她轻声呢喃:“叔叔,你把皮带解掉,裤子不会掉吗?”
秦砚清:还有精力和他闹呢,看来打轻了真的不行。
“快睡,不睡就起来接着罚站”
“叔叔怎么又变成大魔王啦,不过我很喜欢叔叔,就像喜欢爸爸一样”,嗓音越来越低,直到清浅的呼吸声响起,秦砚清才把人放回床上,为她盖好被子以后,轻声说道:
“sweetybaby,乖乖睡吧,大魔王守着你。”
等小家伙彻底睡着以后,秦砚清站在落地窗前,身子挺拔,俯瞰着京市的繁华夜景,漆黑如深渊的眸子看向远方的天际,他清楚地意识到,事情的走向在不受控制的偏倚,而他心甘情愿地沉沦。
——
温酒拉着曲臻一口气走到了地下车库,她看着还在发呆的曲臻,没好气地掐着腰说道:“你刚刚犯什么神经,没看到秦阎王那副吃人的表情,变态的要死,你还往上凑!”
曲臻则是还沉浸在刚刚陌生的秦砚清带给自己的冲击中,她和秦砚清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班,直到秦砚清大学出国,她印象里的秦砚清温和有礼,是个儒雅的贵公子,就算他们两人交情尚浅,宴会上碰到他也会温和地打声招呼。
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,冰冷暴戾,对着那个女孩时却又万般柔情,两人的互动从她的角度看就如同恋人般亲昵。
“怎么着,还想着嫁给秦砚清?”,温酒看着魂不守舍的曲臻,毫不客气地开始嘲讽:“你可省省吧,秦阎王怕是心有所属喽!”
都是塑料姐妹,谁还不知道谁那点小心思了!
曲臻闻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,满不在乎地问道:“是吗?我可是秦老先生亲口承认的唯一秦家儿媳妇人选。”
“切!”,温酒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你搞搞清楚好吗,你是嫁给秦砚清,不是嫁给他爹,他爹点头有个屁用啊!”
刚做的指甲陷入掌心,曲臻笑脸差点绷不住,偏偏这时候温酒还在继续戳她的心:
“要我说,就趁着秦家小少爷还喜欢你,赶紧把人拿下!”
曲臻理智彻底崩塌,恶狠狠地盯着温酒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秦思礼和秦砚清哪有可比性,一个是原配生的正儿八经的大少爷,秦家的家主,他秦思礼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罢了!”
秦思礼是秦砚清父亲—秦季和原配景家大小姐—景晴离婚以后再娶老婆生的,与景家大小姐相比,秦思礼的母亲不过是个没背景的柔弱的菟丝花,依附男人而活,要不是当初景晴出轨导致离婚,哪里轮得到她上位。
秦砚清的外祖景家背景深不可测,虽说秦砚清只是个外孙,但秦砚清能稳坐秦家的家主,背后少不了景家的支持。
温酒撇了撇嘴:“人家是大画家,到你嘴里就成废物了?你眼光高,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嫁入秦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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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懿睡意来的很快,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时,她轻声呢喃:“叔叔,你把皮带解掉,裤子不会掉吗?”
秦砚清:还有精力和他闹呢,看来打轻了真的不行。
“快睡,不睡就起来接着罚站”
“叔叔怎么又变成大魔王啦,不过我很喜欢叔叔,就像喜欢爸爸一样”,嗓音越来越低,直到清浅的呼吸声响起,秦砚清才把人放回床上,为她盖好被子以后,轻声说道:
“sweetybaby,乖乖睡吧,大魔王守着你。”
等小家伙彻底睡着以后,秦砚清站在落地窗前,身子挺拔,俯瞰着京市的繁华夜景,漆黑如深渊的眸子看向远方的天际,他清楚地意识到,事情的走向在不受控制的偏倚,而他心甘情愿地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