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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夜叹息一声，“此事不好论断，但我能确定的是，姗珊确实跟之前不同，没有那么善良了。”

懂得人都能够看明白，之前的皇甫姗珊就是披着一个善良的外皮，一直在欺骗这些长辈们。

但是白灵雪疼女儿，他们就算是对皇甫姗珊有想法，也不好直接说出来。

白老爷子拧着眉头，若有所思的看着烟灰缸。

沉默了许久之后，他忽然开口，“阿夜，这件事你去查吧。包括霏霏当年为什么会在唐家，皇甫姗珊又是怎么回到皇甫家的，都查清楚。”

女儿偏心，皇甫凌云大概也焦头烂额，让他们调查这些，未必能够查清楚。

白家如今站在外围，反而方便一些。

……

第二天。

皇甫姗珊的工作室。

从来办公室开始，皇甫姗珊的心情就很不好，她手里捏着一个咖啡纸杯，几乎要给捏碎了。

昨晚白灵雪回来的时候，脸色有些不好，开口就问她是不是跟冰糖那件事有关系。

她怎么也没想到白家的人会发现她跟那些有关系。

虽然她矢口否认了，但是这件事终究在白家人那边埋下了祸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