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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柴寻想通了,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知道了,你想来就来吧,至于你那边的钥匙也不用给我,反正我也用不到。”
结果羽柴寻正准备把钥匙递过去,就听见琴酒冷淡的声音。
“拿着。”
“可是我又用不到。”
毕竟他又没有那种去别人家里时不时搞偷袭的恶趣味。
“拿着,”琴酒冷声道,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这句式基本就是威胁了。
羽柴寻:“……”
合着还是强买强卖,行吧。
羽柴寻摇了摇头,转身准备离开客厅,但琴酒又再次叫住了他:“去哪?”
“吃饭,”羽柴寻指了指墙上的钟,“回来之后我连水都没喝,你不是连这种正常的生理需求都要禁止吧?”
“话说我之前就想问了,你为什么一直跟盯犯人似的盯我?我有哪里表现得特别可疑吗?”
琴酒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,而后平淡道:“全部。”
羽柴寻:“啊?”
但琴酒也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了,直接转身准备离开,他之后还有其他工作。
羽柴寻只能一脸莫名其妙地留在原地。
“说什么全部……果然是多疑症。”
羽柴寻摇了摇头,而后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和琴酒这样的人成为敌人真的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,好在对方现在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。
他抬头望向琴酒离开的方向。
但也只有三年而已。
接下来几天,羽柴寻和往常一样待在办公室处理文件,琴酒恢复到了他四处出任务的日常,安室透也在准备接下来的任务不常出现在基地,羽柴寻这段时间见到最多的人反而是苏格兰。
虽然苏格兰也确定要参加接下来去关西赌场的任务,但他不是这次的主要负责人,相对来说要准备的事情没有那么多,因此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基地的训练场进行日常训练。
因为训练场离羽柴寻的办公室挺近,他出来活动的时候便经常会碰到对方。
苏格兰每次看到羽柴寻也会和他打招呼,一来二去的,他们偶尔也会随意地聊上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