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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安室透之前听见了琴酒离开的脚步声,但在找到羽柴寻之前,对方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。
安室透撩开对方的衣服,看见那道木仓伤之后,他的神情顿时变得非常凝重。
倒是羽柴寻很不在意地说道:“开始吧,放心,我不会叫出来的。”
他的语气也很轻松,但安室透没理,他也中过木仓伤,需要取子弹的情况也有过几次,因此安室透很清楚如果没有麻药,用匕首缓慢割开伤口究竟会带来多大的疼痛。
但一直犹豫也不是办法,那反而会延长羽柴寻痛苦的时间。
匕首的尖刃刺入伤口的瞬间,羽柴寻的额头就冒出了冷汗,脸色瞬间白了一片,但让安室透意外的是,对方确实如他所说,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羽柴寻咬着那块衣服,唇色泛白,眼角却红得不正常,漫长的折磨让他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凌乱,他的手指在地板上胡乱地抓着什么,柔软的指腹被粗粝的地面磨出一点血迹,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安室透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自残行为,让对方的手抓着自己的肩膀。
“……我没事,”他的声音也嘶哑得不成样子,“继续。”
羽柴寻搭在安室透肩膀上的手握紧成拳,他不太敢用力去抓安室透,以他现在的状态,很难说最后会不会把对方的衣服也扯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