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笥棋这才放下心来,又磕了两个头,这才擦了擦眼泪,就着一边的水净了手,又见药碗上头不再冒热气儿,这才服侍贾敏喝药。
药碗放下,笥棋又往贾敏口中塞了一小块酸甜适口的桃脯,压下满口的苦涩。
贾敏昨日睡的多了,刚又用了早膳和药,精神一足,就想起身。
青竹赶紧劝了两句,见贾敏不以为然的样子,又拿老太太和太太做由头堵她,接着又叫笥棋从书案上拿一册书卷过来,给贾敏解闷、打发时间。
自己房里的书卷,哪一卷都是烂熟于心的,哪里还想再看?
于是贾敏歪着推开笥棋的手,笑嗔道:“都看过了,不如拿矮桌来临帖。”
青竹立刻驳了贾敏的提议,劝道:“临帖坐正最重要。况且姑娘一临帖就是许久,在床上坐久了仔细腰疼。”
贾敏笑斥:“就你青竹姐姐嘴贫话多。”
青竹道:“要是姑娘早听了,我又何必费那么多口舌。要是丝桐姐姐在,说一句,抵得上我十句。”
眼看着两人又要拌嘴玩儿,笥棋打岔道:“姑娘,这是政二爷昨日晚间才送来的《忘忧清乐集》,统共三册。说是给姑娘安养时候打发时间用。”
贾敏心中一惊,立刻坐了起来,接过笥棋手中的书册,随手翻了一翻,竟然还是宋刻本!奇道:“竟然是《忘忧清乐集》!那两册也拿来我看看。”
笥棋又去书桌上把另两卷拿过来,递给贾敏。
笥棋这才放下心来,又磕了两个头,这才擦了擦眼泪,就着一边的水净了手,又见药碗上头不再冒热气儿,这才服侍贾敏喝药。
药碗放下,笥棋又往贾敏口中塞了一小块酸甜适口的桃脯,压下满口的苦涩。
贾敏昨日睡的多了,刚又用了早膳和药,精神一足,就想起身。
青竹赶紧劝了两句,见贾敏不以为然的样子,又拿老太太和太太做由头堵她,接着又叫笥棋从书案上拿一册书卷过来,给贾敏解闷、打发时间。
自己房里的书卷,哪一卷都是烂熟于心的,哪里还想再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