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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灏侧目，像是瞧智障似的看向她。

杜婉高傲般冷哼一道，“我等境界，岂是尔等凡人可以领会。”

“你这小脑袋又不正常了？”裴灏严肃地抬起白皙的手指，指尖一点她的脑门。

杜婉先是一愣，回过神来气呼呼地拍掉他的手。

正当她要生气骂人之时，仿佛印证了她的话，二楼突然一阵骚动。正是事故中心的人物，秦鱼鱼和慕容娇娇。

起因似乎是秦鱼鱼，无意中撞到了慕容娇娇一下，撞得还挺严重的，害得慕容娇娇摔到旁人的桌子上，打碎了桌上的东西。

秦鱼鱼呆滞了一下，很快就辩解。

慕容娇娇的丫鬟，指责秦鱼鱼，说是她故意推她家小姐。

秦鱼鱼说没有，说自己压根没有推人。

杜婉一把抓起桌面上的瓜子，兴奋地嗑瓜子瞅戏，“哎哟哟，诗会有什么劲呀，这才是正头戏呢。”

“……”裴灏无语了。

小姑娘的嘴巴，开过光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