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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黎安环胸靠着墙懒洋洋地站着,受不住她这样直勾勾的眼神,挠了挠额角装作看不见。
等她吃完放碗后,才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,用帕子给她擦嘴,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,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口气:“你还真想帮我洗脚不成?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她的唇时不时被帕子堵住,口齿不清地反驳他的话。
他都帮她洗了,理所应当的,她该礼尚往来一下,给他也洗洗。
“当然不可以。”
“有些事情该我做,而不该你做。”
“可是这不公平,也不合理。”聂晚昭不禁皱眉。
她从未听说过男子在女子面前该如何如何,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女子在男子该如何如何,一道道枷锁栓得人喘不过来气,尽管那些说辞令她心生不适,但是她从未觉得不对。
因为这是老祖宗千古流传下来的传统,周围人都是如此过活,从无例外。
“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做到公平的。”
聂晚昭眨眨眼睛,捏了把他的脸,故意和他唱反调,拿沐夫人教导她的关于女子的三从四德来压他:“可是伺候丈夫不就是妻子的职责吗?”
“听话顺从,打理照料好丈夫的一切,这才是女子为rén • qī子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