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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怎么会在闺房内备酒?不过,被逼着胡乱绣的帕子倒是一大堆。
他拧眉,眼风如刃,侧脸轮廓深刻硬朗。
他在不满。
聂晚昭清晰察觉到他外露的情绪,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
所幸他倒也没在说什么。
只见他修长的指尖灵活解开木箱的扣锁,从中随手拿了几块绸缎帕子。
男子无意扫了几眼上面的刺绣,眉眼间闪过几丝晦暗的玩味。
纯白的帕子上花色复杂,绣着不知名的花,歪歪扭扭的针线蜿蜒曲折,好似长了无数条腿的蜈蚣,密密麻麻看得人眼疼。
他嘴角的弧度自然没逃过聂晚昭的眼,只是向来对自己的绣工水平毫无清晰认知的她,只当他是个对着未出阁少女的私人手帕狞笑的登徒子。
无耻,龌龊。
聂晚昭撇嘴暗骂。
下一秒,那人似有所察觉,眯眼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