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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听见声音赶紧提着水出来,只见两个男人夹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大汉跑过来,当即脸色都变了,赶紧将晾凉的消暑茶提上来。她动作麻利的掰开男人嘴往里面灌,可男人紧闭牙关一点反应都没有,其他人看着也觉得男人情况不对,那脸色都青了还一抽一抽的。
梵音见此便走过去:“我是大夫,让我看看。”两个大男人此时也顾不得质疑,将人放在地上给她腾开位置。梵音摸了脉又翻开眼皮,这哪里是中暑,分明是癫痫!
手上没有银针梵音只能用手指关节,一个穴位一个穴位的摁过去,好半天男人才缓过来,梵音也出了一身的汗。
“大哥你醒了?!”两男人十分激动的将人搀扶起来。
男人虚弱的跟梵音道谢:“多谢姑娘救我性命。”
梵音对他摆摆手:“小事,”迟疑一下又问:“要不要帮你开服药?”
“当然要开!”其他两个男人反而更激动些,找茶寮休息的读书人借了纸笔。梵音就着小木桌写了个方子,看着三人穿着她用的都是寻常草药,大部分自己都能找来。
这三人也不白拿方子,一下子给了梵音二钱银子做诊金,当然梵音收的也毫不手软。
梵音露了这一手,客人看她的目光都热切不少,老板娘更是免了茶水钱,梵音便借机跟她打听去南边的商队。老板娘叹了一声:“南边正闹瘟疫呢,哪个商队敢去?姑娘要去南边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