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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兵退去,李寒池推门进去,热气氤氲,他拢起袖子试了试水温。
觉得水温合适,才道:“水好了。”
他看了眼白气后面,那边人的半张脸晦暗不明:“你叫旁人来帮我吧。”
李寒池大步径直走到谢资安面前,道:“旁人你便不觉得躁了?还是说只对我躁?”
谢资安半低着头:“没有。”
李寒池道:“既然不是因为这个,那是因为知丘的事?”
知丘那日欲撞墙,他情急之下向知丘腿脚处掷出匕首,命是保住了,但人也成了瘸子。
从事情发生到现在,谢资安一直郁郁寡欢,对他更是惜字如金。
闻声,谢资安眉头蹙起,抬眸道:“不是。”
李寒池不再问了,不顾谢资安的挣扎,一把将人从素舆中抱起。
他的手臂牢牢禁锢着谢资安,低头看向那愠怒的眼睛,又道:“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过了,若真想对你做什么,我早做完了。”
说着李寒池扯掉了谢资安的外衣,他将人放到榻上,准备为谢资安褪去里衣。
可谢资安挣扎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