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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牢里面没有点灯,一个半人高的瓮摆在正中间。
这样的一口瓮里,竟装着一个活生生的人,翁中人的脑袋耷拉在瓮口。
他的眼珠已然不翼而飞,一对眼眶空余一团血肉。
四肢也是被砍掉了,如此才能勉强塞进这小药瓮中。
做人做到这种份上,真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一只老鼠拖着长长的尾巴爬上了他的脑袋作威作福。
德贵啐道:“滚。”
老鼠受惊,跳下了他的脑袋,站在地上,吱吱呀呀的冲他叫唤。
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道轻蔑的笑声:“活得还不如一只老鼠。”
德贵听着声,缓缓扭过头:“干爹怎么还有心思说我,你的状况又比我好多少?”
“咚!”暗牢的门突然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