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页
肖越望着坐得笔直的漠河,眸色幽深,他并不急着给滕古定罪,而是望向漠河,
“阿宣,他说的可是真的?”
肖越从不称呼他‘漠河’,那是另一个男人给的名字,肖越不认。
想到沈宣留在别的男人身边那么久。
想到他们在那张床上翻云覆雨。
肖越就恨不得将太子丹再杀几回。
漠河才要点头,肖越却打断他,“别急着下定论,想想清楚,说不定有什么被你忽略掉的细节。”
漠河根本不需要细想,他知道滕古确实想害自己。
可那日,滕古跟他说的话他还记忆犹新——
王后恕罪,奴是因为爱慕大王才鬼迷心窍做错事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
求王后给奴一次机会。
漠河记得自己当时问滕古,“我真是王后吗?”
滕古未答。
很显然,滕古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
漠河,“只要你告诉我关于我的一切,我可以替你隐瞒。”
滕古,“奴只知道公子的母国在大晋,您是大晋王朝的贵族。”
“你一直在躲大王,所以才逃到了吴国。”
漠河,“我为何躲他?”
“奴不知。”
滕古跟肖越之间一定有人说谎了,毕竟在肖越口中他一直生活在这里,之所以流落吴国是被人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