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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妃瞧见皇帝瞠目结舌的样子，呵呵笑起来，“可惜呀，这小子命硬，怎么都折腾不掉。”

“那我就等他出来后再慢慢折磨他。”

皇帝彻底崩溃了，呜咽着冲向佟妃，程公公一个不设防让皇帝掉下了床。

皇帝在地上艰难爬行，爬得面红耳赤，废了好大力气才爬到佟妃脚边。

他要弄死这个妖女！

佟妃不退反进，她突然抬脚毫不客气地踩在皇帝头上。

程公公吓得猛站起身。

佟妃一记厉眸扫向程公公，程公公立马收敛神色退到门边。

重重碾压，直到皇帝疼得哀嚎起来，佟妃也没有松开，她眼中掠过尖锐的杀意，

“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“我叫徐妙青，都江府徐永和的女儿。”

“我爹公正不阿，一生清廉，不过是替先帝说了两句公道话，就被你满门屠杀。”

“我侥幸逃了，从此亡命天涯，心中却无一日敢忘记父母大仇。”

“终于，我得到了侍奉仇人的机会。”

“知道跟你同床有多恶心吗？”

“你这个脏东西，每次被你碰之前我都不敢吃饭，生怕当场吐出来。”

仿佛是想起了以前有苦不能说的日子，佟妃心头火起，她费力弯下腰去，狠狠一耳光帼在皇帝脸上，

“要不是皇后娘娘不让你死，你早就死千百次了。”

想到皇后那么美的女人就被这畜生践踏了，佟妃更加不能忍。

‘啪啪’

又恶狠狠地扇了皇帝几耳光，打得脸都肿起来。

皇帝嗷嗷叫。

程公公低着头，目不斜视。

发泄够了，佟妃也累得气喘吁吁，她将一个小瓶子交给程公公，

“每天喂他吃一颗。”

“是。”

佟妃勾唇，“你不问这是什么吗？”

程公公卑微地低着头，“不该奴婢知道的奴婢不敢多嘴。”

“很好。”

程公公以为佟妃会直接离开，没想到她找了个位置坐下，“喂吧。”

程公公一顿，“是。”

皇帝似乎意识到什么，抵死不从，两人在地上拉扯。

佟妃磕着果盘里的瓜子看热闹。

“这几天沈嫔来过吗？”

程公公如实答道，“前天来过一次。”

“做什么了？”

“她似乎想要皇上签什么诏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