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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他们看向夏柒月,等待她的解释。
”我可当不起虐杀动物这个罪名,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讲,每只兔子都是先用了特制的麻药,让它没有痛觉昏死过去,你们做实验的时候兔子是感受不到痛苦的。
要不然你以为兔子为什么会躺着不动,而不是不停地挣扎?”
夏柒月再次后悔自己看走了眼。
于一杨并不想承认,但确实是这样,兔子们用了药以后,即使不绑着也不会乱动,试问,如果感觉到痛,怎么可能不动?
“开讲之前,我就跟所有学员讲了,是它们的牺牲,换来我们的进步,现在是在锻炼你们做手术的能力,以后还会用来试药,试病,帮我们更快解决人类遇到的疾病。
我们要心存感激,活着的时候给它们最好的照顾,让它们以最小的痛苦死去,就是我们的报答。
看来这一个月,你是白学了,作为医学院的发起人,我对你很失望。“
凌霄道长很认同夏柒月的话:”夏善人说得极是,养猪的人都知道,猪被人供养,就是为了挨那一刀,杀猪的可不会给猪用麻药,该痛的时候一点不会少。
既然能做到让它们在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,就谈不上什么虐杀了。“
两位叔公也点头附和,开玩笑,他们活了一辈子都没看过谁家的畜生活得这么好,连死都还有人考虑它们痛不痛的,这要还说夏柒月他们伤天害理,哪天底下吃肉的人一个都逃不过。
夏柒月他们走出动物楼,外面的人都已经等急了。
他们一出来,村里人就围上来问情况。
凌霄他们看向夏柒月,等待她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