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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,简千辞饮着茶水,低声问道,“从前是在哪里做事的?”
“回禀主子。”侍卫单膝一跪,“从前的出处奴才已经全忘,从前也不过是给人做暗卫的,并无名讳。”
准确的来说。
所有的暗卫都有主子赐予的名字。
倘若离开主子,那这所谓的名字也便会随着过往的一切烟消云散。
简千辞没有戳破他的话,只是细思片刻后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以后便叫简让吧,以后你就在我身边,当我的贴身护卫。”
“是。”简让点了点头,声音依旧毫无起伏。
简千辞淡然的饮了一口茶。
“你虽从前为暗卫,但你过往的一切在你进入牙行之时,便已经烟消云散,我对于忠心之人自是好生看待,可对于不忠之人也无甚宽容之心。”
简让没有说话。
简千辞也不着急,只是又道,“我对身边的人也从不苛刻,我也不需要你像以前做暗卫那般将生死完全悬在裤腰上。”
“在保护好我以及我的两个孩子的同时,做什么都可以先以你的性命为主,甚至,你以后也可以娶妻生子。”
简千辞最后一段话让简让眼里的死气不如染上了一丝生机。
他有些惊诧的抬头看向简千辞。
“是。”最终,他并未多言,只是恭敬地朝着简千辞磕了个头后站在了简千辞身后。
但这还未到两个孩子下学之时,沈清让忽然匆匆赶回府中。
简千辞还在悠哉悠哉的饮着茶水,啃着糕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