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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乖，就吃了她。

如果乖，她想保持现状，他也不会介意，反正喜欢她，从来不是因为她的身体。

茯苓觉得凌云肯定看出什么了，但是他却没有质问自己，他对她是真的好，这让她又有些难受，对不起。

“茯苓，为了你，我准备以后一直吃素。”凌云忽然说道。

茯苓一愣：“为什么？”

只有她知道，她的小暗卫看起来很乖，但其实非常挑食，平日里只爱吃肉，不爱吃菜，茯苓喜欢吃甜食，也经常被张嬷嬷管，所以她知道不能吃喜欢的东西是多么痛苦：“你为什么忽然不吃肉，只吃素呀？”

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的世界是黑白的，自从认识你以后，才看到了彩色，我觉得老天给我的太多了，自己根本不配得到这么美好的一切，所以，我要惩罚自己，只有在我这里减少了，才能弥补你多给的。”

说完，凌云一脸幸福地看着茯苓。

茯苓看着如此“单纯快乐”的凌云，心里的负罪感更深，忍不住想，凌云能不能不走？可不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？是，天道很强大，尉迟华章的主角光环非常可怕，但她的凌云有系统，她有凤学，真的就那么不堪一击？

“凌云，我，其实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