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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会这样？

高萍儿心里一惊，其实她是陪着父亲上过战场的，看惯了穷凶极恶的人，但从未感受过如茯苓这样威严而震慑人心的目光。

可能是自己心虚，所以才觉得她目光可怕。

高萍儿这样安慰自己。

她干巴巴站在那里，解释道：“我不知道鞭子上有倒刺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不是有意打伤你的人。”

说完她就想走。

茯苓的眼神瞬间一沉，高萍儿只是伤了凌云，凌云只是暗卫，就算闹到庆帝那里，也会大事化小，小事化了。

所以有仇，必须现在就报。

之前她还是太仁慈了，看在高萍儿爷爷为国捐躯的份上，母后也教她多担待一些。

但她仁慈，别人却更加得寸进尺地害她。

想到这里，茯苓心里爆发了巨大的冷意。

忽然，她目光在凌云的伤口上划过，眼底满是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