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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想着,晏归舟就与铜镜无声沟通起来,『镜子,你自诩能知尼姑庵的一切,现在往哪里逃合适?』
『逃?蠢猪才逃。阿政的镜子,从不轻易言逃!扫liù • hé,吞八荒,从来都是冲上去,打到他们彻底趴下。』
铜镜甚是激动,却被晏归舟猛地止住了话头。
『别废话,那你说怎么冲?!』
晏归舟听着不远处木门嘎吱声再响,她又何尝想要逃。那两个陌生女人的消息真够灵通的,她才出贾府就被其追到水月庵,还是见缝插针要她死。面对这种跗骨之蛆,逃确实是下下策。
铜镜没有再废话,『你没地方逃的。我刚刚听了大概,她们扮作水月庵的尼姑已有一个多月,对此熟悉得很。眼下是刚好打了一个时间差,你才没让她们现在回廊里。
庵里的人几乎都被迷晕了,方圆十里都空无人烟,哪有可求援的帮手。不说你没有地方藏,就说一旦有任何开门声,都会引起其注意。』
『所以,趁着这会敌明我暗,该抓紧时机对其一击必中。』
晏归舟一听两个杀手居然潜伏在水月庵多时,脑中闪过好些猜测,但当务之急是怎么做到那句——最好的防御是主动进攻。
这真是一来就玩刺激的。
晏归舟倒也想出手如电,偏偏飞花摘叶伤人无形,那些都还遥不可及,而身上的利器勉强就是一根金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