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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泽明开车回了她的公寓。

他什么都没问，什么没不说，进门就把她扔上床，并动手解她身上的束缚。

程璐诗的身子微抖。季泽明仿佛没有感觉到她的害怕，继续。

他再也没了耐心，准备直入主题。

程璐诗切齿：“季泽明！”

季泽明吻住了她的唇。

……

第二日，程璐诗醒后，房间内只有她。

四周没有任何他留下的痕迹，若非身上刺疼，她会怀疑是不是做了梦。

晚上，季泽明又来了。

他惜字如金，来仿佛只是为了这事。程家虽不算权贵，却也是书香门第，程父程母宠她如掌上明珠。进娱乐圈后，因她洁身自好和良好品行，外加她和向凝的深厚友谊，去哪都是被人敬重喜欢。

她从未想过有一日，她会沦落至此。

结束后，程璐诗累的瘫软。她却依然问：“在你眼里，我是个jì • nǚ，是吗？”

“你何必这般妄自菲薄，”季泽明抚着她嫣红的唇，似缱绻，似眷恋：“我从不上jì • nǚ。”

他似是在澄清，程璐诗却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
她找到向凝，让她帮忙问季泽明是不是从未有过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