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7页

这么高，如果跳下去，必定能死的面目全非。

可窗户关着，她站不起来。季泽明身上戾气大盛，他嗜血盯着她，半晌，从衣袖中拿出了个小瓶子，倒了几粒药硬生生咽下。

程璐诗看见了。其实那晚施暴后她随着向凝离开时，也看到客厅桌子上放着些药瓶和有颜色的瓶装液体。

她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
也不想知道。

季泽明拿了那刀到她面前，他居高临下看她，倨傲凌冽，不怒自威。

他抬脚，踩住了她的肩膀，将她整个人撞在身后窗户上。

程璐诗下意识恐惧闭眼，等待着随即而来的惩罚。

季泽明却没再做什么，弯腰蹲下，用那刀尖挑起她的下巴。

室内没开灯，可月光明亮，程璐诗因疼痛而苍白的脸、额间沁出的汗、颤抖的唇、藏着惊惧的眸，让她整个人柔弱而美丽。

她太有蛊惑性了。

季泽明有了冲动，淡然问：“疼吗？”

“你说呢？”程璐诗反问，不躲不避看他。

“既知疼痛，为何要自讨苦吃。”

他漂亮的手握着那刀摩挲着她瓷白顺滑的肌肤，温柔，诡谲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
刀尖终于停下，精准无比的抵住了她的大动脉处。

只要稍微一用力，她必死无疑。

季泽明却只是稍微划了一道。

程璐诗身子僵硬震动。她悲哀发现，她其实很怕死。

颈间有血流出，并不严重。

红色和白色交织混在一起，她如一只艳鬼，勾人心魂。

季泽明扔开了刀，狠狠咬住了她的唇。

他渐渐往下，撕咬啃噬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