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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字里含刀，顾涵奕却像是没听懂：“真是遗憾，我不想再温柔了。”

向凝一愣，顾涵奕倏地攥住她胳膊，将她拽入怀中。

他眉目冷峻，如冰如雪：“既然他们都是这般，我不想和他们一样。我要你记得我，恨也好，爱也罢，我要在你的身上烙下属于我的痕迹。”

向凝说不怕是假的。

悲催的是，她还不能死。这一死，安安也完了。

“我人已经在这了。向梓琛不在，也没有旁人。我为鱼肉，你为刀俎，想怎样总能给我个痛快话吧。”

最后一字话音落下，顾涵奕突然将她抱了起来。

一楼就有个卧室，顾涵奕将门踹开。离床还有一段距离，他便将她直接扔在了床上。

他动作没什么怜惜，向凝的头撞在了床头。

这下极重，疼的她心肝颤，手捂着那地，眼前一阵金星。

顾涵奕压上来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：“撞疼了？”

他真的温柔，可向凝就是品出了那么几分幸灾乐祸和狠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