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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他也分不清，究竟是喜欢之前的她，还是现在的她。他也分不清，如果她没有这么美艳风情，没有这张绝色的脸，他是否还会动心。

可惜，没有如果。

顾涵奕扶着向凝的手起来：“先吃饭。”

“我心有牵挂，吃不下。”

向凝直接道：“我女儿是死是活还不知道，你总得先给我点希望和动力，才能让我取悦你和任你折腾吧。”

顾涵奕挑唇，眸底幽深：“好。”

他拿出手机，当着她的面拨了视频电话。

他说了句向凝听不懂的语言，接着把手机给她。

向凝赶忙接过，因动作太急，小腹处撞了下桌边，厚重华丽的桌子都一阵晃荡。

“妈咪，妈咪！”

安安的声音欢脱响亮，向凝眉眼一个劲的颤，这回不是无语或生气，是激动，是庆幸。

她没事。

向凝用力按着手机屏幕，仿佛要穿透过去摸女儿的脸：“安安？宝贝？”

“妈咪，好想你哦，人家昨晚还梦见你了呢，”安安眨了眨眼，可爱灵动乖巧，倏地转了转头道：“漂亮姐姐，请你帮我拿个沙琪玛，谢谢呦。”

向凝：“……”

这的确是闺女的正常打开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