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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头很少这么安静。沙发有些高，安安的腿够不到地，她两条腿不断摇晃，耷拉着脑袋，小嘴嘴角往下，低着眸，一副路边被人遗弃萌宠的模样。

向凝挑眉：“向天瑜，思考人生呢？”

安安竟没理。

向凝可真太诧异了，她靠过去，拍拍安安脑袋：“能耐了？还会思考人生了？思考什么呢，说来让我见识下乐呵乐呵。”

安安拍了拍她的手，挪动着往旁边靠了下，和她保持距离。

向小姐：“……”

这不是能耐，这是要上天啊卧槽！

向凝看她片刻，用往常那种警告、吓人的眼神。安安却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，反而撅起小嘴转过了头。

她满脸都写着四个字：我不开心。

向凝问福福：“她这怎么了？”

福福：“妈咪不要管。妈咪昨晚说了妹妹一句，她伤心呢。”

向凝立刻开始回忆模式，可没想起什么来，问：“我说什么了？”

安安攥拳，哼哼道：“妈咪让我滚蛋。”

“……”一排省略号略过向凝的脑门，她眨眼：“怎么可能，我怎么会对着宝贝们爆这种粗口。”

安安：“爸爸也听见啦！”

“……”向凝咳了咳，过去不由分说的把闺女抱在腿上，“你一定是听错了。”

“绝对没有！”安安奶声奶气的吼。

向凝一本正经开始忽悠：“儿子，你是不是只听见妈咪说了一个蛋，前面的没太听清？”

福福昧着良心说谎话：“嗯。”

向凝：“听见没？妈咪说的是蠢蛋。”

安安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，撇唇依旧不高兴：“蠢蛋也不好听。”

“那还是叫小混蛋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