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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凝：“……”

她难得有了那么一丝愧疚感，小混蛋好像真的被吓到了。

福福任她抱着，奶声温声安慰：“别怕，就是一只猫。”

安安心塞塞：“哥哥抱，我想走，我不想在这了！”

“乖。”

福福真的要背安安，可结果之前好不了多少。福福歪歪曲曲的站不稳，安安却没像上次一样懂事说要下来。

向小姐走慢了些，把小混蛋拎起，拯救儿子：“别叫了，我抱你。”

向凝用标准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闺女。

安安把脸埋进向凝怀中，撒娇委屈：“妈咪，我们走好不好？”

“不好，来这有事。”

安安扑腾不止，两条小短腿蹬啊瞪抗议：“走嘛走嘛！”

“不走。”

“啊啊啊啊啊！我要走！”

向小姐嘘了声，朝安安比了个闭嘴的手势，故意吓唬道：“鬼晚上也是要睡觉的，你声音小一点，他们听不见。你这么吵下去，他们就会来找你。”

“……？？？”安安惊悚，低头看福福：“哥哥，是这样的吗？”

福福：“……妈咪说的都对。”

安安果断安静下来，一双眼还是睁的大，在向凝怀中瑟瑟发抖。向凝冷艳想，小混蛋，老娘就不信治不了你！

他们到了向父墓前。

向凝把安安放下，安安又去福福身边。向凝先跪下，让娃们也跪。

福福很听话，安安吃着墓碑问：“向，向……哥哥，后面两个字是什么？”

“博荣。”

向凝按着她肩膀跪下：“向天瑜，这你外公，跪好。”

“外公？”安安纠结了一下下，倏地眼亮了：“外婆的老公，是这个意思吗？”

“……是！”

向凝不想在搭理这磨人的闺女，她郑重在向父面前拜了三次，把两个娃介绍给他，告诉向父她这几年过的很好。

真的很好。她当初要进建筑设计圈，就是因为她想凭自己独当一面。她想让爹地看着，她没有长歪，她能成为让他骄傲的孩子。

向凝又跪倒旁边墓前。

墓碑上没写字，安安好奇问：“哥哥，这是哪只鬼？”

“……别乱说。”福福默。

向凝时至今日想起这没缘分的孩子还有些难受，她知道这是个男孩，所以在有了福福后，她对福福格外的好，总想着是她儿子的魂魄又回到她身边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