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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凝眨眨眼，对，浓浓的怨气。

蒋薇这时也过来，和向梓琛打了招呼后，就挽住了她的胳膊。

傅灵佳笑靥温柔：“好久不见小凝，你比从前更漂亮了。”

“你也是呢，”向凝撇了眼齐文渊，齐文渊跟在傅灵佳身边，紧紧握着傅灵佳的手：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，你们夫妻还这么恩爱。有孩子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我福薄，想了不少办法一直怀不上。”

傅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，只用双眼晦暗不明的看着向凝。

向小姐多聪明的人，走近傅晴压低声音：“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。”

傅晴一顿，点点头。

她很不情愿，但到底还是同意了，没闹半分情绪。

向凝琢磨着，傅晴好像比以前能忍些了。看来，六七年不幸福的婚姻生活，已经彻底将她磋磨殆尽，练出来了些新东西。

她们寻了处相对偏僻的角落，向凝直言：“傅晴，我走了这么多年，别说旁人，连我哥我都没主动联系过。我和顾涵奕早就一刀两断，于我来说，这辈子我都和他没了下文。他如何，与我无关。”

“麻烦你拎清楚些，别把黑锅乱往我身上扣。这几年在国外我也经历了不少事，先礼后兵，手段交叠，我不想和你走的那一步。”

傅晴敛眸一笑：“凝姐是说，你魅力大，阿涵对你旧情难忘……”

“别阴阳怪气的，”向凝蹙眉嗤道，“他是什么情还有待再看，你和他在一起时间也短了，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多少也应该清楚些。他对我，不干和执念更重，真心，我每次一想都觉得恶心。”

尤其是书里，向凝生前遭遇了那么多事，件件都和他脱不了关系。等她死了，顾涵奕倒是开始念念不忘，发现他对她的爱。

时不时的想一想她，拿出她生前留下的东西。逢年过节去她墓前看一看她，说一些情话和想念的字眼。

有个屁用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