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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凝和顾泽聊了几句，就回房间。福福安安也紧关着门。

安安往地毯上一躺，如蔫了的小花。

“怎么办怎么办？”

福福开电脑：“不知道。”

安安爬过去：“福福更喜欢爹地还是爸爸？”

“看妈咪。”

“那妈咪更喜欢爹地还是爸爸？”

“问妈咪。”

“好纠结哦，”安安来回滚几圈，小短腿扑腾不止，“嗯，嗯，当着爸爸的面人家最喜欢爸爸，当着爹地的面人家最喜欢爹地，爸爸爹地都在，人家最喜欢妈咪！”

“……”福福：“可以。”

向凝睡的香时，感觉到身上很沉。

睁眼就见向梓琛，她也没多奇怪。

下午和晚上，估计大魔王压了一肚子火没地撒了吧。

向小姐不挣扎，冷静道：“梓琛，你又要来强的？”

“你若心甘情愿，就不叫强。”

“心甘情愿？你从哪看出来的？”

“哪次你没爽到？后来不都是胳膊搂着我腿缠着我的腰，叫的……”

向凝炸：“身体本能反应而已！你这三观有问题啊，qiáng • jiān犯对一个姑娘做那事，那姑娘后来有了兴致，就能说这人不犯罪，他们是两情相悦？”

向梓琛眸中暗色浮起：“你说，我是qiáng • jiān犯？”

“……”这逻辑逆天了我擦。

“既已背了罪名，不彻底落实，总觉得亏。”

“……你等等！”向凝果断立刻道，“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跟顾泽走吗，知道这几年我为什么喜欢顾泽吗？”

这问题正中向梓琛的薄弱处。

他确实好奇。他到底哪不如顾泽了。

向凝心底庆幸这招管用，面上严肃：“我喜欢温柔男人知道吗，不对，所有女人只要不是抖都喜欢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。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，两个人在一起，不是只有爱才能长久，还得理解、包容、尊重、体谅、诚信、守身、有责任感。”

向凝沉重拍了拍向梓琛的肩膀：“我们彼此心悦，自然就在一起，要是我不爱了，你也会放手，并祝我幸福，明白吗？”

向梓琛险些爆出一句：你在说什么胡话？

他不明白，这辈子都不明白。

“顾泽对你说的？”

“嗯，”向凝颔首，“说过好多次呢。”

向梓琛冷哼：“他这是以退为进。”

“……”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阴暗？

向梓琛：“你不爱了，我放你走，那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