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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涵奕蹙了眉。向凝推了推他：“向梓琛发起疯来你没见过吧，他那变态的占有欲想来你也不知道。他是个宁愿我死，也不会看我归属于旁人的极端货。连塞西尔、莱恩家族都斗不过他，你觉得，你能有几成把握？”

只论身手，向梓琛就能把顾涵奕打死。

或许在心计城府上，他们很像。但成长环境的不一样已经奠定了一切，顾涵奕若能经历向梓琛的，说不定也成了个狠角色。

顾涵奕敛眸：“你已经迈进来了，想全身而退，不可能。”

向凝一脸淡漠，就差没来一句“关你什么事”。

顾涵奕走了，向凝看向窗外。

这几日总是悲伤，她把某些事给忘了。

如若不是向梓琛，那从洗手间金属铯遇水、向辰国际出事到段卿突然回来、向父因刺激心脏病发，这一切都是塞西尔家族和谁做的。

了解的这么细致，必定有她相熟的人在。

可向梓琛的往事，除了他自己，只怕杨宇他们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。

向凝总是要查明白的，或许能不报复，但真相，她得还给向父。

……

向凝在酒店待了三日，开始出门。向辰国际剩下了一堆烂摊子，向凝听着向父心腹的报告，只剩无力。

她帮不了什么，她的那些现学来的知识，帮不了公司起死回生。

向凝学着向父找往日合作伙伴帮忙，要么见不到人，要么被虚与委蛇打发走。

她倒是发现，陆静最近不跟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