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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必问，他太了解季泽明，也早将程璐诗的为人看的透彻。今晚他们还能纠葛，必然是泽明用了手段。

强迫能留得下人，那心呢。

向梓琛猛踩油门，阴鸷闪过那刻，他恼恨想，或许在决绝上，他真的不如泽明的十分之一。

……

帝都又下了雪。

气温骤降，万里雪飘。剧组今天在室内拍，王导让人建了场景，整整一座楼都是临时搭建，很精致走心。

向凝拍戏空暇，她搬着小凳子出去，在房檐下翘着二郎腿、披着长款水貂毛、双手都放进暖手宝里对着雪景发呆。

不看她的姿态，很唯美。

见了她那模样，又很痞。

蒋薇在里面没找到人，出来寻她见她坐在风口，忙道：“你怎么在这，快进去，万一感冒了……”

“薇姐，别吵，我在思考人生。”

蒋薇：“……你还是别思考了。”

向凝：“我思考下怎么了？”

“你除了作妖，还能思考出什么来？”

向凝撇唇想怼，话到嘴边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。她又转过头恢复方才模样：“你知道吗，向梓琛这几天都没回家。”

蒋薇一顿：“我知道。”

向凝惊奇：“你怎么知道，我又没告诉你。”

蒋薇：“向总出国了，美媒那边，曝出了些……绯闻。”

向凝挑眉，哦了声，接着点了点头，平静问：“哪个女的这么有本事还这么善良的要拉我出水深火热？”

“媒体没扒到，我也让朋友查了查，资料上什么都没有。”

蒋薇加了句：“我进圈多年，从没见过这种人。名人富豪资料多些，寻常普通人资料平平，查不到，必定是背景复杂。”

向凝当即了然。那肯定是和大魔王一条道上的。

说不好，是一个女版的大魔王。

那配向梓琛，刚好合适。

向凝这般想着，又笑着问：“八卦上说什么，他们来往亲密？”

“向总和这姑娘进了一所庄园，这几天都住在那，但凡出来，必是一对。”

王导助理从里面匆匆出来：“向老师，王导找你呢。”

向凝目光转向他：“好我知道了。”

蒋薇看了看她，默默把小凳子搬起拿回去。

小凝的反应，真淡漠，亏的她还之前担心告诉她会不会让她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