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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凝不与他对视，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，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
她倏地想起她的手机，想问蒋薇，但终是不敢。

回国的路上，向凝毫无睡意。她甚至觉得时间过的很快，眨眼间就到了帝都。

下飞机前，向凝心里实在没底，忐忑问季泽明：“季先生，我哥有没有说要把我带去哪儿？”

季泽明敛着眸：“下飞机，自然会知道。”

向凝还没下飞机，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向梓琛。

帝都不知是昨日还是前日下了雪，寒风阵阵，一片白茫茫。他站在雪地，正淡然看着她。

向凝的身体比这天还要冷……

她故意和顾泽隔开距离，蒋薇走在她身边。下台阶的时候，向凝一个没站稳，蒋薇眼明手快的扶住她。

向凝道谢，要没这一扶，她可能就直接滚下去了。

虽然她觉得，滚下去可能也挺好，先卖一波惨……

“你怎么了？”蒋薇担心问。

向小姐：“没事，就是腿软……”

向凝在蒋薇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向向梓琛。她的心一点点下坠，终是忍不住，停在了距离他五六米远的地方。

蒋薇看了眼向梓琛的神色，说不出他是生气还是不生气。

蒋薇看向凝，见向凝不动，她迟疑道：“那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……薇姐。”能不能把她一起带走？

蒋薇上了黎勋的车。

向凝鼓起勇气看向梓琛，向梓琛黑眸幽深，如一潭死水，又似藏着fēng • bō。

“小凝，过来。”他出声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