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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凝又问：“他和他那些前女友一般都好多长时间啊，是不是换人换的很快？他干的那……那些女人听了就不会吓跑吗？”

向梓琛似笑非笑：“你对泽明很有兴趣？喜欢他？”

“……”向凝浑身颤个不停，“别闹了，我喜欢他做什么。”

“那你这么关心？”

向凝不想让他看穿，撒娇打诨：“我就问问嘛，我们都要成夫妻了，你的好兄弟以后我得接触。”

向梓琛凝视她半晌，道：“泽明没交过女朋友，他对感情看的淡，程璐诗是他的初恋。”

“……”向小姐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。

“至于女人听了就会吓跑，那根本不会，泽明做的是正经行业，公司老总，纳税大户，全球知名的慈善家。”

“……”啊呸！

向凝觉得她的录音笔白买了，她立刻给关了，看来向梓琛这边问不出什么。但还有别人，总会有人知道季泽明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。

她还是先保命再说。

“喔。那，梓琛，如果要是有一天，我和季先生起了冲突，你会帮他还是帮我。”

“帮他。”向梓琛答的飞快。

向凝悲伤了，她原以为就算他说季泽明，起码也会考虑几秒。

向凝捂着心口做心碎状：“为什么呀？”

“他是我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