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碰巧，她看到了一个宣扬毒品危害的纪录片。

片中染了毒瘾的人在戒毒所里的模样简直可怕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，每天都活的痛苦不堪。向凝的眉心拧的死紧，不忍心看。

她倏地想起，上次听到向梓琛说冰糖。

向凝忍不住多看向梓琛，想问，又不敢问。

她正犹豫着，向梓琛眼眸未抬，淡淡道：“想说什么，说。”

向凝瘪瘪唇，挪到他身边，斟酌了下语言：“哥，我大概知道你的黑色背景，也知道在这个世界，干的都是不太正常的事。”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向凝横了心，不再拐弯抹角：“别的也就算了，毒品真不是个好东西。祸害别人，危害人类社会，对自身也不好，你说呢？”

向梓琛黑眸转向她：“你觉得，我贩毒？”

向凝满眼无辜，虽没说话，但却一脸的“难道不是吗”？

“谁告诉的你我贩毒？”

向凝：“你上次和季先生视频，你们在说冰糖，我知道这是bīng • dú。”

向梓琛玩味挑眉：“你懂的，还不少。”

向凝摸了摸鼻子，缓解尴尬。

向梓琛捏住她的鼻尖，正色道：“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，我懂。我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，但我向梓琛做人，还是有底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