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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抱法无疑是对于现下这般情况最稳妥的处理,但是耳摩斯鬓的暧昧如露如电缠绕着两人。她的鼻尖前抵着的是许竹然的耳廓,烫的她不知所措,连带着她的呼吸也变得滚烫。许竹然的鼻尖则抵在她下颌下面,每走一步路鼻尖便会向前抵一下,擦过皮肤时带起阵阵颤栗。
“许竹然,走过了!”她低声羞恼道。
许竹然这才发现方才魂不守舍时走过了路,他后退两步到榻边,从弥子戒里拿出一块厚毛毯对折后铺在上面,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徐姝放下。
可能是他没放稳,徐姝的唇瓣不小心亲上了他的耳朵。一瞬间,两个人的动作同时停滞了下。徐姝坐稳后连忙将他推开,攥着毛毯上的毛不敢看他。
守礼,守礼,守礼……守个屁!反正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克己复礼的正道君子。
许竹然捏着她的下颌抬起,徐姝被迫抬起头,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唇,心里愈发紧张起来。
不、不会是要亲她吧,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要亲她,她该怎么做,闭眼吗?可是她还没换衣服呢,真的要让他亲自己吗……
一时间诸多念头从徐姝脑中闪过,最后她还是扭头避开了这个吻。许竹然也没逼迫她,最后仍然向下,移到方才的位置,鼻尖抵着她的皮肤不重却又不轻的蹭了两下,随后嘴唇向上,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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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大亮,徐姝从许竹然手中接过他新做的月事带,挥了挥手催促他离开。
许竹然揉了揉她的发顶,不确定地问:“你会用吗?”
……
大哥,你可真是个社牛。
“我自己会看着用的……你不用管了,快出去吧。”徐姝挥挥手,赶他离开。
“你换好后叫我。”许竹然眼神往床上扫了一眼,没有明说:“我来替你梳头。”
随后退出房门外,将门关好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!
什么梳头啊!他刚刚一直在看着床榻,他要来给她收拾弄脏了的床!
月事带的确比卫生巾麻烦许多,徐姝好不容易将其穿好,又从项链里找了一件石榴红的衣裙换上。
将垫褥从床上扒下来将许竹然给他的毛毯和脏了的中衣一并裹上。悄悄的将门拉开一条缝,发现门口并没有人。轻轻吐出一口气,她拉开门刚踏出去就看见许竹然抱着剑等在回廊下。
“阿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