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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跨进徐姝的房里,他心里守着一些君子道义,钓归钓,轻慢徐姝的地方他半点不碰,所以她的闺房他很少进。
这回得了她的准允也并没左瞧右看,只是走到妆奁前,看向铜镜中徐姝的脸:“今日想梳什么样式?”
起床气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这会完全清醒后她已经不气了,反而有些羞愧,自己赖床拖慢进度反而发脾气。
“抱歉,我不该对你凶的。”她上道的很,率先承认错误。
只不过这起床气是改不了的,下次如果许竹然在她睡得不好时这般叫她,十有bā • jiǔ她还会犯。所以这歉,徐姝道的十分心虚。
“嗯。”许竹然不甚在意,只催促她说出个发型样式。
“你会梳吗?”徐姝好奇的看向镜中的他。
“学过。”见她就不决定,许竹然拾起她一缕发,替她决定:“双螺髻吧。”
徐姝有些惊讶:“你还会梳双螺髻?”
她学了这么久,也不过会两种发型,还是学了许久才有的成效。
许竹然没再答她的话,从妆奁上拿起玉梳,将她的长发梳顺,随后动作灵巧将她的发分到两边,编发缠绕于顶角。最后在一堆绢花中挑挑拣拣,最后还是选了她戴过的那一对珠花。
徐姝看了看镜子,不得不承认,许竹然梳的比她好多了。
“等此间事了到长安时,我带你去多买一些珠花发钗。”说完又瞥了一眼徐姝那堆发饰,似是不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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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风和畅,天朗气清。
路边小童凑在一块玩闹,徐姝几人跟在大娘身后准备去看程余氏。
倏而小童中传来哭闹声,大娘凑上去,将啼哭的小儿抱出,心肝肉儿的哄了半天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小儿边哭边说:“纸鸢不见了,去找纸鸢的田花也不见了。”
“啊呦~这可怎的是好!”大娘表情丰富,似是十分焦心。
……
大娘,戏差不多就行了。
“这位姊姊能替你找,她是修士,有大神通。”终于想起来正事,大娘指了指苏若烟。
她从人群中走出,蹲下身问他:“你有田花的东西吗?”
小儿止了哭声,将手中断了的纸鸢线递于她:“这纸鸢便是田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