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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只是想不通，他为何会变成这样。”

“这世上想不通的事太多了，要不了多久，我会将他抓到你面前，到时你亲口问问就明白了。”

天色渐暗，柳凝歌没心思琢磨别的，亲自去厨房里做了一桌子好菜，期盼着与心爱之人一同守岁，迎接新一年的到来。

宫内——

一群武将齐齐站在议政殿内，每人都是愁眉不展。

贾老将见不得气氛如此死寂，先开了口，“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，一个个都臊眉搭眼做什么。”

“老将军，这事儿发生的太突然了，谁能料到流匪敢在京都城外作乱。”

“是啊，除夕街市上百姓众多，许多镇子上还会办灯会，一旦那些混账大肆烧杀抢夺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第723章无法团圆的除夕

“那就派一队人马去京都城外巡查，老朽就不信那群流匪胆子大到这种程度，敢跟朝廷官兵硬碰硬。”

将军们一听这话，表情更难看了。

这么好的日子，谁不想回去和家人热热闹闹吃顿饭，除夕被派出去打流匪，未免太惨了点。

贾牧山眉毛紧拧，“怎么？都不想去？”

“老将军，不是不想，咱们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实战经验，况且城内的侍卫都是些酒囊饭袋，带出去也派不上用场。”

这话倒是不假，宫里养着的少爷兵都是花架子，真打起架来说不定连刀剑都握不住。

正当所有人不知该如何时，秦王站了起来，“本王率领玄甲军前去。”

这似乎是眼下最好的选择，其余将军们羞愧的低下了头，不敢多言。

“也罢，老朽陪你一起。”

“冬夜寒冷，师父还是回府歇息吧，凝歌这会儿恐怕已做好一桌菜等着您了。”

“咱们日日都团圆，也不差今夜这一顿，行了，闲话少叙，赶紧出城整顿兵马吧。”

秦禹寒没有多劝，跟着贾牧山一起离开了议政殿。

出城前，他嘱托折影回王府报个信，免得家眷担忧。

“王妃，王爷此刻应该已经带着玄甲军的人往流匪聚集的地方赶了。”折影站在汀兰苑内，小心翼翼禀报着，“这事是临时决定的，王爷也没办法，王妃，您多体谅。”

柳凝歌看了眼费心准备了几个时辰的菜，微微蹙了一下眉，“你等一下。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