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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台!
秦禹寒呼吸颤抖着,手臂上青筋根根暴了出来。
他的凝歌何其无辜,却白白背负了这两万人命,还落了一身骂名。
若是非要论个对错,给北疆驻军增添冬衣是他的主意,跟凝歌有何干系?
“她伤的重不重?”
“额头被砸出了个窟窿,但行走无碍,应该不算严重。”
折影说出的每个字,都像密密麻麻的钢针刺进了秦禹寒心里,疼的要命。
“王爷,这一次咱们是被人算计了,这笔仇之后再算也不迟,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将您的伤养好。”
“本王会尽快养好伤。”他要为两万兄弟报仇,等战事平息,还得赶回京城,赴所爱之人的春日之约。
“您再休息会儿吧,外面的事属下会盯着。”
“好。”
秦王的伤势远比看起来重,军中将士们不敢叨扰,走路都会刻意绕开营帐,生怕弄出声响吵到他歇息。
营帐外,尤慎坐在火堆前,身旁堆着许多长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