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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青丝，“人活着总要有个寄托，无论上天能否让他们如愿，至少能求个心安。”

“等你从北疆归来，我们也放一盏花灯。”

“打算许什么愿？”

“回来了再告诉你。”柳凝歌将手里的花灯放回水中，“王爷，顾老将军年迈，此次重伤，怕是难以再征战沙场，你抵达北疆之后，让他回来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此次可让折影与祁风随行，有阿珂守在我身旁就够了。”

秦禹寒：“让祁风留下吧，我放心些。”

“不用，你的女人，从不是个事事倚靠旁人的废物。”柳凝歌说完，心中默念，从实验室里取出一把má • zuì枪递给了他，“这是高浓度má • zuì枪，危急之时可以用来保命，你将它带去北疆。”

“嗯。”男人并未推脱，将má • zuì枪放在了心口衣衫内，“我一定会妥善保管。”

柳凝歌原本有许多话想说，可四目相对时，又觉得那些腻歪的话很多余。

两人在溪边坐到半夜，秦禹寒感觉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，低头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。

“凝歌，好眠。”

翌日，阴雨连绵。

柳凝歌睁开眼，看着空着的一半床榻，心里说不出的沉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