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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秦禹寒无法回答,也不愿回答。
“怎么,师兄说不出话了么?”贾诗灵歇斯底里的质问着,“若是柳凝歌也处在我的境地,只会比我更加面目可憎!”
“她不会。”秦禹寒声音不含任何温度,“本王的凝歌无论何时都不会怨天尤人。”
柳凝歌就像砂岩里生长出的藤蔓,无论历经怎样的风霜苦寒,都会挣扎向上,活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。
贾诗灵这样的人,根本不配和她相提并论。
“折影。”
守在暗处的折影推门而入,“王爷。”
“把人送去聆风院,今后莫要再让她靠近这里。”
“是。”
面如死灰的贾诗灵被拖出了书房,秦禹寒心中郁结,索性回了汀兰苑。
柳凝歌正在烹茶,听到脚步声,诧异抬起头,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男人沉默着走到了她面前,没有开口。
“怎么一脸不高兴,让我猜一猜,是不是贾师妹去找你了?”
秦禹寒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,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师父苦心教导多年,她怎会变成这样。”
柳凝歌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给他,“师父毕竟是个男子,即便对女儿再好,许多方面也无法顾及到。”
贾诗灵年幼时被蛮人掳走,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,贾老将军不擅长安慰人,只能一遍遍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,今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。
可这种话太过苍白无力,那女人心里一直有着一根刺,时间久了,性格就会变得扭曲,觉得全天下人都亏欠自己。
“王爷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你帮得了一时,帮不了一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