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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他一直都是这样,什么都不愿说,总是暗中布局,将她瞒的严严实实。
这种感觉真的很煎熬,哪怕明知这男人是为了不让她知晓太多而担忧,但像个蠢货一样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。
“你要如何才能信我?”
“你先出去吧,我想自己静一静。”
秦禹寒僵硬的坐在凳子上,不肯离去。
从前柳凝歌说过,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,拖得越久越容易生嫌隙。
他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,所以此刻绝不能离开。
柳凝歌心烦意乱,几乎恳求着开了口:“走吧,就当我求你,让我安静会儿。”
秦禹寒寡薄的唇动了动,最终什么都没说,沉默着走出了内室。
窗外寒风呼啸,床榻上的女人从枕下拿出了一件亲手缝制的小肚兜,泣不成声。
……
一切如柳凝歌预料的,回乾部落果然反了。
池耶律不再听命于帝王,但仍旧为边境百姓抵御蛮人,成为了一片dú • lì的地域。
皇帝知晓这个时候不宜激怒他,不再继续打压。商人们从部落里穿行而过,和从前一样上缴过路银钱,一切都在往好的趋势发展。
照理说,这件事暂且就算过去了,可秦王却一日三封奏折递交给皇帝,请求废黜太子。
经过回乾变故,朝中官员基本都倾向于秦王,文武百官对废黜之事纷纷附议。
“砰!”政务殿中,皇帝愤怒的将奏折摔在了地上,“秦王,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,太子岂是说废就废!”
“秦竹残暴狠毒,不配做大梁储君,父皇若执意袒护,儿臣愿退出皇室,从此携妻隐居山林,再不问朝堂诸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