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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还要再举刀。

男人大喊大叫：“说我什么都说，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，我只是想睡女人。然后，有人打电话联系我，说是可以帮我的忙，但是我必须守口如瓶。完事儿之后必须离开国内……”

林易点了点头：“只有这些吗？联系你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？”

男人不敢不说：“是是个男人。但是电话里面是经过变声处理的。我听不出来什么。当时叫我过来的是这个女人，她还拍了照。还说要录视频……”

女人原本就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孔，更加白了几分。

男人继续说下去：“我当时是不肯的。可是她说她一定要这么做。还说不会拍我的脸。我就觉得没什么了。我当时什么都没来得及做，求求你们放了我吧……”

他不像是在撒谎。

那么想从他嘴里，再问出来些什么，就很有难度了。

林易面无表情，毫无波澜的目光落到了女人的脸上。

“你呢，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？还是你也想像他一样，在脸上留几道疤？刚刚我手下出手没发挥好，不然伤口不应该看不到骨头。”

女人抖若筛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