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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槽！

黎曼似乎从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凉意。

不过黎曼很满意。

本来还以为颜盛要心软的，如果这样她就要思考是不是换个人主捧了。

颜盛的表现并没有让黎曼失望。

她笑了笑，大气舒展，带着女强人的干练和运筹帷幄，“好，期待那天。”

颜盛挂掉电话，就看到微信里多了未读的消息，是斐祁清。

「在做什么？」

「别上网。」

颜盛愣了一下，看了一眼时间，这才半小时不到呢。

颜盛回复。

「你这么快酒醒了吗？」

车里吹风的斐祁清，“……”

见对方没回复，颜盛又发来一句，「睡了？」

被风吹的渐渐清明，斐祁清给颜盛打去了语音电话。

颜盛把手机点开扩音，第一句就是对方像是薄荷混合着香醇米酒的声音，清冷中又带着温和，“颜颜，你总是不会抓重点。”

颜盛，囧。

她趴在沙发上，脚丫在半空中不自觉晃来晃去，声音又娇又软，“嗯？那重点是什么？”

斐祁清靠在车窗上，瞳孔被灯光晕染的五光十色，“重点是，别人说的话一点都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