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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商默愣是没想到，宝贝能给出这么一个“聪明”的狡辩，眼珠子一转，低声道：“有道理，那就等它什么时候没有自己的想法了再亲。”

“要不你把它抓住，这样我就不乱摸了？”谷雨觉得还是亲亲比较重要，手可以委屈一下。

商默一点谷雨的额头，又浅尝了一下。

谷雨本就精力不济，亲吻又消耗体力，打了个哈欠又犯困了，趴在商默怀里眯瞪起来。

见状，商默低声道：“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？”

谷雨喃喃道：“嗯……温度太低要过冬了，不能剧烈活动，要安安静静的。”

商默以为谷雨是因为畏寒，但好像不止是这样。

想到谷雨的异常，她的体温一直都不是很高，总是跟他要亲亲，喜欢贴着他。

对人类没有归属感，也不喜与人接触，反而更亲近大自然，喜欢小动物。

商默心里有一个猜测，低声道：“是……冬眠吗？”

“嗯，要冬眠了。”

呢喃一句，谷雨很快便沉沉睡去，呼吸平稳轻浅。

商默却眉头紧蹙，大手轻抚谷雨的脸颊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：

“无论人也好，妖也罢，我都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