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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，苏锦年轻叹了一声，问说：“妈妈，您还喜欢爸爸吗？”

十二月沉默了。

你但凡说个不喜欢，这任务我都不能做。苏锦年就说：“既然喜欢他，那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？”

十二月还是沉默，好一会儿，她才说：“因为埋怨吧，埋怨他给了我一段过分艰难的恋爱，埋怨他的父亲，埋怨他让我有了你又丢了你。我以为没有爱了，也没有恨了，但是这话由你来问，我好像才能给出最真实的答案。”

“我埋怨他，我生他的气，我不想再理他了。”十二月红着眼眶看向苏锦年，无奈道：“可我，这么多年，只喜欢过他一个。”

苏锦年握着十二月的手安抚说：“妈妈，咱别口头埋怨啊。咱真埋怨这个人，就得烦死他，折腾死他，让他天天围着你，补偿你，这才解气！”

十二月轻笑了起来。

苏锦年就继续说：“妈妈，我这主意怎么样？”

“嗯，挺好的。”十二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