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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不了。”江湛翻看了一下相机，转头对许有色道：“你去喊徐峰和张力过来。”

在男生和江湛之间，许有色还是信任江湛的，她听了这话，立刻给徐峰打了电话。

徐峰和张力立刻就过来了，江湛看到两人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，好歹是各方面都很出色的特种兵，为什么在学校就迟钝成这样。

江湛把手里的相机递给两人，然后对其余大学生道：“把相机拿出来我看看。”

说话的时候，有个学生手背在后面一直在动，江湛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道：“删照片啊？”

那些学生吓坏了，江湛把每个人手里的摄像设备拿过来交给徐峰张力：“看好了人，我打电话叫人。”

那几个男生立刻冲许有色哀求道：“学姐，我们以后绝不tōu • pāi你了，你不要让你的朋友叫人啊。”

江湛的态度让许有色觉得这不是件小事，许有色就没理他们，她拿起徐峰张力的照相机看了起来，里面全是她的生活照，各种各样的，她在食堂的，她在教室的，她去研究室的，还有她在中药区的，包括她去中药区拿到的中药的放大照片。

许有涩立刻就察觉到了这事儿不简单了。

江湛打了电话就走过来对许有色说：“饭下次吃吧，今天吃不成了。”

许有色把他拉到一边道：“他们tōu • pāi是跟间谍有关吗？”

江湛笑着默认道：“继续保持这样的敏锐。”

许有色点点头，跟着好奇道：“你现在还帮你叔叔兼职抓间谍吗？”

江湛没解释，就笑着点了个头。

秦牧派的人来的很快，江湛跟着那几个学生一块儿上的车。

走之前，他看了徐峰和张力一眼，徐峰和张力心虚，什么话也没敢说。

只是等江湛走了之后，俩人找人的找人，打电话的打电话，俩在许有色出现的重要场所又做了重点检查。

这一查，两人吓到了。

正对着许有色研究室走廊的壁画里，有两枚针孔摄像头，也不知道装了多久。

俩立刻上报了这个消息，江湛那边也收到了。

国安效率非常高，他们用了三天，就查清了安装摄像头的是许有色的一个研究生同学，审问之下，知道他是收了同系一个大二学生的钱做的这事儿。

那个大二学生，是间谍。

而那些学生，也是收了同校一个理论课老师的钱去tōu • pāi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