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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又说:“不过他也好运,每次都能遇到咱们。”
“宝儿,这么一说,咱们岂不成了寒秀才的贵人。”
顾佳年收拾好床铺,笑着说道:“爹,我瞧寒大哥很有成算。”
“瞧着是稳当,就是有些迂腐,哪有这样冒着性命危险去赴约的。”
“大概是个很要紧的约定。”
“那也没有自己性命重要。”顾老爹摇头。
顺便还教训儿子:“宝儿,咱读书归读书,可不能读的傻气了,啥事都没自己的性命要紧。”
顾佳年点头应了。
父子俩吹了灯上了床,很快便睡熟了。
夜幕之中,橘猫呲溜的从窗户跳出,悄无声息的蹲在了瓦片上。
猫爪子用力推了推瓦片,很快便露出一道缝隙,橘猫严肃的低下头。
屋内,寒子墨阴沉着脸,衣裳敞开着。
若是顾佳年再次,便会知道寒子墨虚弱的状态,并非因为逃脱山匪,而是胸口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箭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