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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伯伯，吃板栗。”顾佳年将自己剥壳去皮的板栗递到老人面前。

程老头眼底的笑意更浓：“伯伯吃饱了，宝儿多吃一些。”

顾佳年就坐在他身边啃板栗。

程老头慈爱的看着他，蓦的，眼神落到了顾佳年的胸前。

“这司南佩……”

蒋氏在旁听见，忙伸手去看：“玉佩怎么了，不会是磕坏了吧？”

检查了一番，司南佩依旧好好的，连个角都没少。

程老头摇了摇头，疑惑道：“没坏，我瞧着怎么倒像是温润不少。”

虽说人养玉，玉养人，可司南佩到顾佳年身上才几日，不该有这么大的变化才是。

程老头凑过去看了看：“你们瞧这光泽，是不是更好了一些？”

可惜除了他之外，其他人都对玉器没有研究。

“我瞧着都差不多。”顾老爹抓了抓头发。

顾佳年使劲看，但他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。

想到自己用眼泪洗玉佩，小孩儿还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。

程老头笑了笑：“可能是我老花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