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铲到空地上的雪越来越多，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小雪堆，小雪堆又堆成大雪堆。

门前路上的雪铲完了，宋可可拄着雪铲，看向空地上大大小小的雪堆。

羽毛般的雪片落在她乌黑的睫毛上，把她的头发和睫毛都染成了白色。

她轻轻眨了眨眼，落在睫毛上的雪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
宋可可走到雪堆前，团了一个大雪团，又团了一个小雪团，再把小雪团固定在大雪团上面，经过简单的修整后，一个雪人的雏形就出来了。

她进屋拿了几块烧完的煤炭，放在雪人的脸上当做眼睛鼻子，一个大肚子雪人就做好了。

她按同样的方法，将旁边雪堆全堆成了雪人，不久后，空地上多了很多大小不一的雪人。

因为出自同一人之手，材料又有限，所以雪人都长得一个样：都有着雪白雪白又圆滚滚的肚子和脑袋，还有漆黑的眼睛和鼻子。

大雪还在下着，这些雪人就静静地立在空地上，陪着宋可可扫雪。

门前的雪清理完，宋可可回到屋子里。

扫雪这段时间应该做出来不少饭菜，她得把这些东西放进空间。

做出来的东西多，屋子又小，所以不及时把做好的饭菜放空间里，屋子里会放不下。

宋可可一进屋，顾诗在围裙上擦了擦手，忙走了过来，帮她掸掉衣服上的雪，又摘下她的帽子，将上面的雪抖落下去，“衣服和帽子上的雪要尽早抖落掉，一冷一热，化得快，晚了就化成水了。”

抖落干净后，顾诗把羽绒服和帽子平摊在炕上，让炕上的热度带走衣服里的潮气。

“知道了，妈。”宋可可随口应着。屋子里暖和，她上身穿了件棕色套头薄毛衣，挽起袖子将做好的饭菜放进了空间。

“外面很冷吧。你在外面扫雪，感觉冷就回来。这些雪铲了还会下，晚一会儿铲没事的。”宋华心里知道外面的雪不好铲，总心疼女儿，“要不你别出去了，下次再铲雪我来吧。”

宋可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，“不是说好了，我去就行，妈这边还要你帮忙。再说我年轻身体好着呢，没感觉有多冷。”

收完饭菜，宋可可休息了一会儿，把下一批做好的饭菜收走后，穿上羽绒服去扫雪了。

雪下的大，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清扫。天黑之前，宋可可还需要出去清扫一次，第二天才不会到推不开门的地步。

空地上小一点的雪人已经被雪埋了起来。宋可可看了一眼，没管专注地清理门前的雪。

直到天黑，宋可可清完了雪，这才再次回到屋内。

顾诗在屋里炒菜，心情却十分复杂。她炒菜的空档，掀起窗子前的窗帘，就能看到外面的飘飘洒洒的大雪，外面的大雪下得她心里发慌，但有宋可可在她又很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