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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想跟您说一声,今年清明节我回不了南城了。”郑晚解释,“三天假我都要上班,老板也批不了假。”
“没事,工作更重要。”陈母安慰,“去年他忌日,我不是也走不开没过去?你忙你的,这些都没那么重要。”
她们过去是婆媳,关系不算特别亲近,却也没有闹过矛盾。
没了陈牧作为纽带,她们的联系更少,一年也只有忌日跟清明节以及思韵生日时能通通电话。
正在郑晚准备说说思韵的近况时,只听到那头有人说话「35床病人,现在量血压体温了」,她连忙追问:“您是在医院吗?是谁生病了?”
陈母似是有些无奈,却也不习惯欺骗人,“没什么事,就是之前的一些老毛病,你王叔他不放心,非带着我来了东城,现在在医院准备做进一步的检查看能不能根治,真的没事。”
郑晚语气有些着急:“您来了东城,怎么没给我打个电话?您在哪家医院,我马上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