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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她不是顶聪明的人,但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蠢货。
可昨天妈妈跟简姨的一番话,如当头一棒,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——原来,她这样的愚蠢。
那她上辈子究竟在做什么呢?
为什么她从前会责怪那个女人呢。
这从来都不是两个女人的战争。
这是一场男人稳坐高处、以享受的姿态看两个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的滑稽戏份。
明明只要她们抬起头,就能看到坐在台上那个男人所有的丑态。
郑思韵也把严均成当成了长辈,她心里憋得难受,也没了力气再去「狡辩」。
严均成坐了下来,见她手上沾上了茶叶蛋的汁水,他抽了张纸巾,放在她手边,“思韵,再难的题目,它也一定会有答案,你现在才初三,还有很多解题公式等着你去学,不用急。”
学习上的也好,生活上的也罢。
它终究会有解题公式。